星期三, 六月 30,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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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二

PoliBug | 波力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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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美国与苏联(俄罗斯前身)进行了一场汽车大赛,当年日本车还在起步阶段,美国已是汽车王国,车子性能非常的好,而苏联车是出了名的粗造劣制,一场赛事过去了,美国车不出奇的大胜而出。

次日,苏联《真理报》用三句话「据实叙述」了该场赛事,报导如下:

『国际汽车大赛,苏联荣获世界第二,美国倒数世界第二!』

三句话,没有一句谎言,第一句「国际汽车大赛」,这是美国与苏联两国之间的赛事,称之为「国际」并无错误。

第二句「苏联荣获世界第二」也没问题,苏联仅次于美国,排名第二当之无愧。

第三句「美国倒数世界第二」亦无可厚非,毕竟参赛的只有二个国家,苏联排名最尾,而美国优之,不叫倒数第二,要叫什么?

三句话,Nothing wrong but everything wrong!

您也许会觉得这样的报导非常可笑,但是,您难道不觉得这种没有客观叙述,断章取义扭曲事实的报导,与今日某些自称公正不阿的传统及网络媒体非常相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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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六月 28,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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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华与赌(一)

PoliBug | 波力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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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感谢首相决定不发足球博彩执照,拯救了许多可怜的树木不用沦为垃圾桶里废票根,从而也看出回教社会不接受赌博的事实,据此,社青团高唱马华当家不当权,巫统最高理事会权力凌驾于内阁之上,似乎对政府不发足球博彩执照的决定甚为遗憾,态度转变之快,四川变脸的技艺尚要自叹不及。

有人说马华支持足球博彩合法化,这个说法也不全错,只是刻意绕过了马华所列出的种种条件罢了,当然,这种理性的讨论在这个混沌的政治环境里已不受落,因此大家继续选择将这门大量输出外汇、支助卜基敛财、营造阿窿温床,却没有一个国家打击得了的交易扫到地毯下去,就当做甚么事都没发生过,大家心安理得,天下太平可也。

说「赌」是华人「独有文化」的人显然不太高明,毕竟全球最大的赌场并不在大中华区,而在美国的大沙漠里;但是,若要说马华与赌息息相关,倒也有迹可循。

早在建国之前,当时的马来亚华人受大陆政治的影响,极具亲共色彩,在英政府紧急状态令下,马共被宣布为非法组织,导致全马华人被赶入新村,英殖民政府的主意是让华人自生自灭,别说提供基础设施,甚至还刻意截止资源的供应!这些被迫迁入新村的华人,在面对共产党的生命威胁之下,虽然生活苦不堪言,但也不敢越雷池而落单,只能战战兢兢的苟且偷生。

有鉴及此,陈祯禄以66岁高龄在1949年2月27日领导成立马华公会,以协助陷入水深火热的新村同胞,引导华裔结集为一股团结的力量。他利用自己的商业才能设法筹款,几乎耗尽了全付的身家,然而杯水车薪,实在不敷,最终,他想出了一个能循环互助的方法,那就是发行福利彩券。

18期的福利彩票,合共筹集了数百万元(当时的数百万元,几乎等于现时的过亿令吉),这笔可观的数目,终于勉强足以用来协助那些分布于全国各个角落,被集中在新村里的同胞,免费帮他们盖搭栖身的木屋,提供粮食、医药和金钱的援助,并为他们争取一些最基本的民生设施,如食水供应、流动诊疗所和设立华文小学、民众会堂、图书馆等。

为了有效的集资协助华裔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兴家立业,马华善用了「赌」字,发起了福利彩票,继而通过马化控股持有万能博彩,再加上一手催生云顶集团的陈群川等,马华一直以来可说与这个「赌」字脱不了关系,在政治上,马华也在1969时大大的赌过一场,当时的陈二世「不恋栈权位」、「骨气凌云」,昂然带领马华退出内阁!结果?连底裤都输得精光,新经济计划、土著固打制、诸多不可思议的土著特权,在马华缺席的内阁里如行云流水般一一通过,决定了马华这四十年被唾骂的臭名!

在立国之前,华人的干劲、拼斗精神及遇事团结的特性显然不是殖民政府所愿见,事实上,当时这片土地上的华人,之所以不被英殖民政府以亲共产的籍口大批遣返大陆的原因,除了陈祯禄通过各种管通说服了英政府,还因为他倾一生努力兑现的一句格言:「文化要落叶归根,政治要落地生根!」对波力而言,这岂不也是另一项押上整个人生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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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六月 2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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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球票根狂想曲

PoliBug | 波力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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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面功夫是政府的绝活,足球博彩合法化之后,票根会否长成这付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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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六月 1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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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亿搬国会,不知所谓!

PoliBug | 波力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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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仅使用了不到五十年的国会大厦,竟然将被整修成「国家文化遗产」,首相署部长纳兹里用了千方百计,誓要说服国会通过支持他乔迁新厦的建议,从耗资8亿的计划,到「废物利用」改装展览厅的求全之策,可说是努力不懈。

到底在使用了47个年头之后,我们的国会大厦是否已到了非搬不可的时候了?纳兹里以列入「国家文化遗产」为诉求,并用未来不敷使用的理由为说项,显然较弱无力,首先,没有人规定国家文化遗产不能用于正务,只能供人参观,况且不再议事的国会,尤如失了灵魂的躯体,只会慢慢老去,进而让人忘记,实在没有什么令人乐于参观的价值。

第二,要产生更多的代议士,便得规划出更多的选区,事实上,就我国当前的朝野结构,根本不可能再有选区更易或调整,纳兹里哪来的预言能力,竟可断言国会将在不久的将来不敷应用?

就算不论这些,且让我们单纯思考一下,国会到底有没有弃置现址,另觅新居的实在目的吧,或说,国会大厦到底该不该搬。

国会是国家民主的外在表征,它的意义不仅是一个开会的场所这般简单,我们可参照古今中外,包括英国西敏寺、美国国会山庄、加拿大国会大厦等等供国会议事的建筑物,它们几乎都在经历火灾、战乱的大量破坏后,仍然选择原地重建或维修,并继续延用百年,就连因地理位置得免于难的澳洲,也是在建国200年后,才舍得另觅新址修建新厦,因为任何一个民主国家,都会对国会议事之处予以高度的尊重,这也代表着对国家民主的尊重,是高于任何金钱价值所能衡量的。

保护国会的原建筑,亦绝非单纯的恋旧情结,在另一方面,也必须视乎国情、实际需要及考量国家资源的应用。就我国当前的财务状况而言,相信不会有人愿以「宽裕」形容之,8亿的建筑经费及2亿的维修与搬迁费用是一笔可观的数目,值此国库收紧的当儿,大兴工木的无谓工程,只能将挥霍无度的理财心态移情到人民的身上,国家吹鼓开源节流的努力顿时也会跟着荡然无存,这种极具破坏力的负面教育所造成的损失,绝非那区区的10亿可比!

奢侈的消费也许可带来短期的市场活络,却同时造就了长期竞争力的疲弱,国家的民主及发展,也绝不会因为国会议员有了较宽阔的议事场所而有长足的进步;事实上,要有一个好的国会,根本不关国会建筑物的事,而是装在里边坐着的人头壳里那付脑袋的事,唐代刘禹锡有段名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纳兹里可以因为各种在公或在私的理由坚持他「搬家」的念头,身为旁观者,我们只能说,尽管将国会大厦给换了吧!人民虽不能改变国会的建筑外观,但却大可改变国会里的座位排列!不信你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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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六月 1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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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员有价,行动党卖500万

PoliBug | 波力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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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对跳槽议员没有好感,因为选民画的选票上不仅只有他们的姓名,更有大大个的政党标志,选民所投的对象,或许是候选人,也可能根本与候选人无关,这虽然是挺悲哀的事,但喜欢不喜欢,它都是实情,所以中选者必须对所代表的政党负责,是铁律。

当然,也有些议员的处境是例外的,因为选民照样有自己的选择条件,不过不是选党,而是选人,同一个人,无论扛什么旗帜上阵,选民不看佛面看僧面,对他照投不误,那是可让党以他为荣的候选人,只不过这样的人,在国内找不到几个,前贸消部长沙里尔是其一。

沙里尔在1987的巫统党争中,刻意制造补选对垒当时由马哈迪领导的新巫统候选人马索,最终以12,613张多数票强势胜出,但这样的故事自沙里尔之后已不复见,因为比他还要强势的马哈迪政府随后便修改了选举法令,规定无论任何因素而在任内辞职的国会议员,五年内不得再次参选,划下民主国家里的一道伤疤。

由于这项规定,造就了后来在选后另投新抱的议员,有一百零一个理由不会以辞职制造补选,重新寻求人民的委托,也使得因政治理念与党渐行渐远的议员,在选择离开原属政党时,多了一层道德牵跘,因此,大部份的议员即便在党内饱受极权打压,也不敢擅越雷池半步,因为选择其实不多,要嘛继续忍受,偶尔发发牢骚,要嘛就扮演叛党将军,毅然出走,再也不能回头。

最近民联在嘲笑霹州国阵之后的下午,行动党便被狠辣辣的刮了一记耳光,这巴掌不出自国阵,反倒来自自家的议员之手;可惜的是,在该党双溪古月州议员吉舒荣德星宣布正式退党之后,行动党惯性的不曾自省,只知一味的责备吉舒荣德星,也不出奇的指称他的出走单纯只是他人利诱的结果,而行动党永远的纯洁清高,神圣而不可侵犯。

行动党行动力高,事发不到数小时,便列举四项「证据」,证明吉舒荣德星有严重的财务及道德问题,但真正的问题却是,这种种的数据,不禁让人联想到了几个发人深思的疑惑:

首先,吉舒荣德星当前所面对的财务困境,是否正反映了他一贯的两袖清风?我们可以想像,这位曾在执政队伍里的议员,一向奉公而不曾利用权位谋利,进而造就了今日的窘境。若然,行动党反以他的困境指控他因受贿而转向,似乎有些牵强,也非常的不循常理。

第二,如果吉舒荣德星真如行动党所描绘的这般恶劣,那为何自308至今的27个月来,该党却对此种种视若无睹?而当吉舒荣德星退党之后,一切便都即时被搬到了台面上来?问题到底是出在吉舒荣德星身上呢?还是行动党所持的双重标准?

第三,行动党以民事诉讼的方式,起诉吉舒荣德星,要求他对大选前所签署的卖身契负责,向他索赔500万,其目的到底是为了向吉舒荣德星的违约进行报复呢?还是正如倪可汉所言,旨在「俯顺民意」(虽然我们未知其「民意」从何而来),为自愿助选员所付出的「心血」讨回个公道呢?倪氏一不说得偿后赔款作何用途,二不说为何不是一百万或两千万,偏偏就是五百万,实际上相关的卖身契并未志明银额,这是否意味着这个民选的州议席,在行动党眼中就只值这个「价」?

为何得追溯诉讼的动机?因为索赔毕竟只是索赔,而不是罚金,并不足以促成吉舒荣德星的席位被褫夺而产生补选,顶多只是金钱上的玩意儿罢了,除了行动党党库丰盈,予民何益?

许月凤退党时,行动党以卖身契要胁之,如今吉舒荣德星退党,倪可汉又再故计重施,不同的是,这回开了个价码;到底行动是想以此为诫或是剩机博彩无人可知,身为一名选民,却不禁要问,为何行动党宁可选择一再的怪罪弃党而去者,却不愿就所发生之事深自反省呢?难道这不也是行动党推出如此素质的一位候选人,必须向选民交代之事吗?

事出必有因,行动党责备议员的背信弃义,然而,领袖又是否对自己的议员信义双修了呢?除了将责任推到他人身上,难道行动党不应检讨一下领袖对待议员的态度,及议员无法面对选民的难处吗?

从伙伴党议员的素质问题,一直延烧到行动党内部的阶层问题,霹州变天,已不再是项「阴谋」,而是一个不成熟的组合必然面对的宿命,希望民联诸党能以此为鉴,通过检讨,让党结构更形稳固及成熟,如果只知逃避真正的祸源,最终受害的不仅是党,更是国家人民!因为就算是敌对者洒了米,也得要有贪吃的母鸡才能成事;今天所幸变节的只是一名在野的议员,试想想,若然民联已成功入主布城,洒米者不再是国内的政敌,而是。。。,那人民的利益还能安稳吗?国家的安定还能保全吗?是否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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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六月 1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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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政分家,还原马华真政治

PoliBug | 波力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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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许多执政或参与执政多年的政党,在长期处于执政状态之后,常会出现失去方向的窘境,有者在迷惘中倒行逆施,有者不断忙于自我混淆,总之,行事作为与民意渐行渐远,根本不知道人民在想些什么?想要些什么?这种情状,多出现在党意识教育薄弱肤浅、党员热衷于官职权位多于政治使命的政党。

想要透柝这层霾瘴,就得先从基本的政治概念下手;众所周知,政党是一群有共同理念的人结合起来,以执政为目的而组织的机构,但我们也必须非常清楚,执政是目的,但不表示执政党就是政府。

执政中的政党,绝不能有党、政不分的错觉,正如一位执政党的议员,万不可忘记自己「并非政府代议士,而是人民代议士」的事实,是一样的道理!议员与党员一样,尽管本身在党内的领袖出任内阁部长,成为「政府」的一份子,但不表示整个党就必须因此而「站在政府那一边」,反过来与人民对抗,因为政党是属于人民的组织,不是政府的机关。

同样的,在君主立宪内阁制的国度里,尤其是联合政府的体制下,当一名领袖受到党的推荐而被阵线领导委任为内阁部长时,他绝不能单凭个人的自由意识而任意行事,党的方向应是他在部门里表现的标竿,绝不能本末倒置,将他在部门里的表现反过来成为党的指南!除此,他在内阁里的表现,也是必须对全党负责及交代的内容。

简单说,身为一名受委部长,为官者必须遵从党意,并受到党的监督,这和党对其他政府成员的监督是一样的,若然在工作上犯错,同样必须受到党的谴责,而干得出色的,虽能受到党的认同或赞赏,但党不应成为其政务决策的后盾,除非那正是党要他去干的事,因为党不是政府,党必须是站在人民的立场上思考的单位。

要做到这一点,党政就必须分家,拥有官职的党领袖,除了必须受到党的监督,在党内也不应负责与其官职相同形态的党务,举个例子,负责青年事务的官职者,不应掌管党内的青年事务;负责新闻相关的官职者,不应执掌党内的宣传工作;而负责党财政的官职者,则不能兼领党内的财政事务,如此一来,党职及官职方不易混淆,这除了可预防为官者滥用国家资源方便本身的党务之外,更有利于党政的分野及透明化,这是政党作为一个群众共有的团体,必须对人民负起的责任。

马华的思维革新,必须建构在这样的架构上,只有如此,当官的党员才懂得尊重及臣服于党的理念与斗争路线,而不是拿党来充作为自己官职背书的挡箭牌,甚至将官职政务与党扯在一块纠结不清,弄得党不成党,亲政府多于亲人民,再也说不出捍卫人民权益的话来。

参与执政52年,马华,甚至其他所有国阵成员党的党员已几乎全然搞不清楚这一点,甚至时至今日,还有人坚持一方面要敢怒敢言,一方面又不停在为政府抺屁股的勾当,当政府行差踏错时,非但不是出言警示或批评,反而还在涂脂抹膏的帮忙粉饰太平,最终心虚的认为自己便是「帮凶」,委实可悲到了极点!

让马华党政分家吧!这本来就是马华身为一个政党的真正价值,政党不是政府,哪管有多少位领袖在政府里当官?!我们应扮演好政党的角色,站在人民的立场上思考,不管是哪个阵营的政府,当好官的我们嘉许,当烂官的我们责备,干不了事的让他下台,官是党给的,议员是人民给的,让他们知道如何对党负责任、对人民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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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六月 16,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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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清楚状况,子根帮了个大倒忙!

PoliBug | 波力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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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对华文教育不置可否的许博士不知在飞机上听到了甚么口风,一下机就急不及待的向媒体爆料,我们谢谢许子根在担任KPI部长之后,第一次如此用心的为马华这两个多月来的努力及魏家祥过去整年来的工作打分,但是,他显然搞不清楚马华花了这么大的劲和董总沟通,再用了这么多精力征寻意见、搜罗资料、研究成效、剖柝法律、寻求方案,并与教长及首相再三会面,所要达成的目的是什么!

他说有「两三百」所华小急待搬迁,但连一个实际数字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却竟然要促政府尽速促成搬迁,这种行事方式堪称莽撞之极!殊不知他所谓的那「两三百」所华小,早已全在马华的工作清单内,问题是,并非每间都适合或应该搬迁!在这份清单当中,有些由于地理环境的因素,非但不应搬迁,甚至还有增添软硬设施的必要,岂可仓促为了学生来源不足,不顾当地家庭及学子的需要而促迁?事实上,搬迁华小也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法,而马华也因此鉴定了十个地区,在不应搬迁华小的情况下,必须依需要而增建,以应付当地的学额需求,除此之外,某些华小所在地的发展极为迅速,扩建并增添设备已是刻不容缓的事,这些都不是获得「政府更大的资助」能成,而是政府解决教育需求的责任!

说到「政府更大的资助」,马华的立场是,华小教育预算按照比例在未来五年必须要有约十亿令吉,而这个数字建基在50至60亿(或相等于9%的社会项目预算)的教育预算案上,我们要的不是有如「对待外人般的拨款」,而是在整个拨入国家教育预算案中的额度,必须按照事实的需求比例公平分配予各源流小学,不再有国小、华小、淡小甚或宗教小学之分,这才能符合首相所提倡的「一个马来西亚」及「新经济模式」善用多元文化优势的治策原则。

而许子根所犯的最大错误,是关于承认统考文凭成为师训入学标准一事,马华认为,如果统考文凭持有者需要附带国家考试条件,则应以SPM华文优等为标,而非以国文及格为标,事实上,若仅以国文及格为标,对国中生或独中生都不是一件公平的事,而马华的立场是,统考的学术水平是受到肯定的,政府若要保证师训生毕业后的国文水平,可在凭统考文凭录取后,附加国文学术辅导,以便师训生在结业前通过平等的国文考核得到认证,这才是正途。

而在争取独中统考文凭成为国立大专入学凭证的工作项目上,马华认为国家统一的SPM国文特优条件,是独中生必须与其他学位竞争者公平面对的挑战,因为国中生同样必须具备优良掌控国文的能力,甚至需要更高的STPM考试审核,才能受到录取,没有理由独中生应该得到豁免,毕竟那是国家的共同官方语文,作为国立大学入学条件之一并不过份,事实上任何国家都有相同的要求;至于其他科目,则应接受独中统考的学术水平,以之作准,方算真正承认统考文凭的学术资格。

许子根出身华教,应该清楚了解独中与国中分属两个全然不同的教育系统,岂可不明就理,以为自己「碰巧」和教长坐上同趟班机,就随口解决了师训承认统考生一事,简直儿戏!马华若单纯要接受这样的条件,早在个把月前就成事了,何必一再与副首相进行摔角?!许子根必须认真看待,承认统考文凭不是三两个领袖说了算的事,我们要国家的教育系统接受并成法,以免后患,否则一代领袖过去了,将来还不是一样可以轻易回到原点?若然未来不保,那今天我们所作的努力,不仅白费,更只能是场政治大戏,所为何来?难道只为了骗取几张选票?

当然,我们尊重许博士的方案,也相信他的出发点是善意的,但事关往后千万独中生的出路,在行事时丝毫鲁莽不得,希望许博士经此一事,能了解及尝试透柝华教工作者的真正意愿,要做到这一点,与华教组织就近而谈,可以是很好的方法;再进一步思考,独中生是国家的资产,国中生又何尝不是?因此,在制定目标方案之同时,也必须慎重考虑国中生的就学空间,万不可顾此而失彼,栽培人才,才是政府的责任,不是以官职之便,行利党誉之实,最终还是一样无法真正解民困于纠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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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六月 08,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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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首相称赞的国会议员

PoliBug | 波力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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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何一句「我尊敬马华总会长,只会接受总会长提呈的名单,也从未质疑你的能力」,会被解读为迥然不同的「总会长只提呈一个名字,我并不在推荐名单之中」,但是,这句话始终还是被曲解了。

有人事管理经验的人都知道,「我从未质疑你的能力」是一句再门面不过的安慰句,也是当一般下属向上司请求认同时,上司最不吝啬于肯定对方的一句话,否则,发问的下属早就不在阵容里头了,哪还有得问?

在公司里,老总是分配职务的决策人,通常在提升某个职位之后,不免都会象征式的安抚一下在选拔中未被擢升的竞争对手,目的旨在缓解公司内的人事对抗;当然,在政治里更是如此,一般在官职更替之后,若遇不满,领导人在义务上都要给予落选者一些口头鼓励,总不成不让人当官了,还要给人难堪吧?

这位理解方式与常人有些落差的人士是位议员,能在一个甄选系统结构严谨的政党里代表上阵并当选议员,当然也不至于差得到太远去,只不过「不太差」与「优质」毕竟还是有些距离的,举个例子,如果同是人民代议士的后座议员,一位从不缺席议会,并多次争取上台辨论,针对国务提出政策性言论及见解,而另一位却是两届六年来都说不上一两句话,没人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也没人知道她的选民怎么想;若以职务责任上的优劣两相比较,的确是不难辨识及判断的,除非委任者不爱用脑部思考。

俗语说,面子是人家给的,脸是自己丢的,从未见过一位向首相追问不受委因素的议员,追问的人,是否真要被追问者将公仔画出肠来,说清楚讲明白,告诉全世界她实在不够资格?试设想,当一名未获高职的议员向首相埋怨时,难道您期待首相会说:「是的,我没选你啦,老实说,你真不是个选项」?她本身也许理应明白,推荐部长及副部长是总会长的权力,而委任部长及副部长则是首相的绝对权力。

当大家看到妇女组各领袖坦然接受前主席辞职的当儿,还满怀希望的相信,相关领袖都是成熟及以党为重的同志,可惜的是在搬演了不满上议员及官职委任的重头大戏之后,让人恍然大悟,原来内有乾坤,完全都不是那么一回事;某些女性领导人挟势以图逼权的态度,全然否决了整个党机关选贤与能的目标,开时代的倒车,回到「妇女是弱者,需要固打,需要被保护」的封建时代;而妇女组的形象也因此饱受无辜打击,委实令人扼腕。

再理性点扪心自问,不分男女、不问出身、也不计较年龄,难道我们真觉得她(曾某人)比他(蔡某人)更适合出任副部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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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六月 0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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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抄作,不是躲避选民的籍口!

PoliBug | 波力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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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六月五日,波力写了一篇《如果是我的村子...》,转眼一年过去了,在心情平静之后,昨夜回顾,稍稍作了些思考。

这一年来关于武吉公满山埃采金事件,政府并非置之不理,首相署副部长拿督慕鲁基亚于2009年6月23日,接获彭亨州武吉公满反对山埃采金委员会所提呈的备忘录之后,已针对相关氰化物污染、噪音及臭味的投诉进行了调查、检测及化验,根据各研究单位的报告,各项检验结果都在良好状况之中,而政府也承诺在接下来的日子,不会间断该区的环境控管及监督工作。

反山埃委员会显然并不满意政府的报告,诡异的是,全国、甚至全球各活跃的非政府环境保护组织对该区事件并不表示关注,这个不寻常的现象是否反映了相关环境保护组织已洞察,相关事件实在有别于真正的环境问题呢?

该地区几位居民将皮肤出现的问题完全归咎于山埃采金的结果,却又无法得到任何一名国内外专家的证实,政府因此特别安排了皮肤专科为该区的居民服务,前往劳勿医院看诊的当地村民也都一致认定金矿业者采用山埃采金是导致其皮肤病的祸首,然而,事实上该区居民患上皮肤病的比例,与国内其他环境的一般居民并无差异,这与早前该村退休副校长郑友娇所言,「已有500名村民全身发痒、喉咙及头部剧痛、眼睛红肿,苦不堪言」的说法,又有些许的出入。

反山埃委员会也将早前因妻子眼睛红肿不适,将之送往他处,自己独居榴梿芭中,进而在中风时因无人协助而猝死的张少平先生的亡故指为「死于山埃采金所致」,若说其毙命与事件无关并不妥当,然而,对于一位知识水平有限的老百姓而言,他是死于业者以山埃采金呢?还是有心人的危言耸听?值得大家深思。

但是,无论是实在的环境问题也好,特意夸大的政治抄作也罢,该区国会议员,也是我国旅游部长的黄燕燕在事件至今的年余间,竟然不曾与当地人民进行过正面的沟通,这实在是一件今人极度遗憾的事!尼日利开北部非法采金导致严重铅污染,今年三月以来,已造成两百余人中毒死亡,难道黄部长对发生在自己选区内的事件却能够无动于衷吗?马华在328重选之后,总会长致力于开启直率问政,务实工作及敏锐于民意的改革,然而身为马华副总会长的黄燕燕却连面对选民的勇气都欠奉,试问要马华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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