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就像放风筝,之所以飞得了,因为总有条线牵扯着;线太粗了,飞不起;线太幼了,受不了风;风强时,线轴就该放得松些,免得断了,断了线的风筝,不仅再也飞不了,还得坠落摔跌得遍体鳞伤;而风转弱时,就得收回一些,否则,线虽细细的,太长了也是负担。
「自由」就像歌声,你有你的嗓子,我有我的音调,我不能阻止你高歌,你也碍不了我欢唱,若要像胖虎一般,硬让我听你嘶嚎,还得为你鼓掌,对不起,管你祖上是谁?请别妨害了街坊!
「自由」就像「责任」的双胞胎妹妹,有人可以都生了出来,但一心偏袒,将妹妹喂养得像头小胖猪,将哥哥虐待成营养不良的瘦皮干。
「自由」就像印度大兄沿街兜售的野蜜,听起来喉头就甜滋滋的,享用极了,吃进嘴里,却只感到一口的糖浆;掺入了冰水,怎么搅也弄不化,混进了温水,还没下喉,就已浊得看不清所以然,勉强灌了一口,开始后悔付了二十令吉的账,想想,野蜜也许就真该长成如此一付模样?其实,蜜糖没有错,只是买错了对象。
「自由」是什么?有人把它握在手中,穿起黑胞,戴上口罩,哗啦一声,原来,只不过是用来泼人门墙的红漆,管它是什么牌子?管他有没有欠账?如果泼错了门口,大不了让人更生怨心,害怕左邻右舍责备的,请买单!